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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七章

第四百三十七章 (第2/2页)

彭德怀与邓华的惺惺相惜在邓华让贤的事件上体现得更加明显。
  
  第五次战役第一阶段作战期间的一天,邓华在饭桌上停住筷子,瞄了彭德怀一眼说:“总部领导的位子,是不是重新排一下。”“怎么哟,想到这里来了。”彭德怀颇感唐突,“你这个人呀,我早就知道,你胆大心细,能打仗。**、军委选你来朝鲜是对的。来朝鲜后,我们一块共事,我看你干得挺好的嘛。”说完,继续夹菜扒饭,仿佛没有商谈的余地似的。
  
  “陈赓同志要来,我看第一副司令兼副政治委员,就由他担任好了。我自己则任第三副司令员兼第十三兵团司令,主要抓第十三兵团,第二副司令则由第九兵团司令宋时轮担任。”邓华作了进一步的说明,并把位子排出来了。
  
  对于邓华提出的排位子问题,彭德怀也确实斟酌了一番。邓华的主动让贤让彭德怀颇为感动。但是他考虑邓华自入朝以来一直就是第一副司令员兼第一副政委,熟悉了志愿军的情况,改变座次不利于开展工作。而且根据在志司几个月共事的观察,彭德怀发现邓华是一个能够拍板、敢于拍板的人,办事情抓得起、放得下,是一位肯动脑子、善于思考的难得的将领。因此,彭德怀回绝了邓华的请求,说:“这不用你考虑,是组织上的事。”
  
  尽管彭德怀不同意,邓华还是于一九五一年五月十五日以他个人的名义,向中央军委总干部部并**主席发了电报,把他向彭德怀说过的志愿军司令部副司令位子安排意见说了,建议军委采纳。
  
  听说邓华向中央军委再次提出主动让贤的事后,五月二十七日,彭德怀亲自执笔拟稿,向**主席发电,要求邓华留任第一副司令员,电文写道:“惟便于联系各野战军,志司似应增加陈赓为第二副司令员,宋时轮为第三副司令员。”这就是说,邓华第一副司令员的位子不变。三天后,六月一日,中央军委复电,同意彭德怀建议,邓华位子不变。
  
  一九五二年四月,彭德怀因病回国治疗,病愈后即留在国内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在他的推荐下,邓华于六月十一日就任志愿军代司令员和政治委员,全面主持志愿军工作。一九五四年九月五日,彭德怀辞去在志愿军中的职务,邓华被任命为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二任司令员兼政治委员。
  
  相守——不管是在得意时还是在失意处,他们都紧紧守护住了在血与火的战场上凝结而成的生死情谊,高唱了一曲人间颂歌,随着抗美援朝战争的结束,彭德怀与邓华在朝鲜战场上亲密合作获得的巨大荣耀把他们的事业带上了巅峰。
  
  回国后,彭德怀担任中央军委第一副主席、国防部部长,主持中央军委日常工作;邓华先后被任命为东北军区党委书记、东北军区代司令员、沈阳军区司令员、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参谋长兼沈阳军区司令员、党的八大中央委员,职务上超过了许多老资格的上将。
  
  回国后,他们还保持了很好的联系和密切的往来。一九五四年十月三十一日,央和中央军委任命邓华为副总参谋长,分工主管作战方面事宜。任命前,彭德怀专门征求过邓华的意见。任命后,彭德怀多次要求邓华赴京就职,还亲自为他一家寻找住房,但他一直未赴任。最后,彭德怀同意邓华以副总参谋长身份兼任沈阳军区司令员之职,镇守东北。
  
  一九五五年十一月初,中国人民解放军首次抗登陆战役演习在辽东半岛进行。
  
  彭德怀亲率刘伯承、贺龙、陈毅、罗荣桓、聂荣臻、徐向前、叶剑英等元帅怀着极大的兴致前往观看,他们或屏息观之,或频频颌首,对演习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当时,台湾方面在观察完这场演习后评论说,邓华是“彭德怀正规化建军路线的主要执行人”。1958年11月中旬,邓华与沈阳军区参谋长曾思欲等人来到北京,准备去东南海防前线参观学习。彭德怀听说邓华要到东南沿海参观,便安排邓华代替他到前线去看看。邓华为人很谨慎,说:“那不合适吧?”彭德怀说:“什么不合适,你以副总参谋长身份去吧。”彭德怀专门安排邓华坐他的伊尔18专机,到福州军区和广州军区代他巡视军事训练和国防工事,直到12月底邓华才结束这次视察,返回北京向彭德怀报告情况。
  
  如果说此前交往都是锦上添花的事情,看不出人与人之间的真实品格的话,那么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及其以后的非常岁月,则是一个试金石,检验出了两颗伟大的心灵。
  
  一九五九年的庐山会议,是中国**的两次重要会议的总称。七月二日至八月一日是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八月二日至八月十六日是**八届八中全会,全会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批判因给**写了一封反映客观情况的信件的彭德怀。身为**八届中央委员的沈阳军区司令员邓华接到参加党的八届八中全会的通知,便乘飞机匆匆飞往庐山。从八月三日起,全会分成三个大组,分别批判彭德怀、黄克诚、张闻天、周小舟四人。邓华被有意分配在批判彭德怀的那个组,因为邓华是彭德怀任志愿军司令员时的副司令员,按当时的逻辑就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会议气氛十分紧张,对于彭德怀等人所谓“右倾”问题的揭发批判已形成了“一致”的意见,而且根本容不得彭德怀申辩。邓华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内心讲,他是赞同彭德怀的观点的,因为“大跃进”以来出现的种种怪异现象早已让他忧心忡忡,他本来都已酝酿好准备在分组会上讲一讲这个方面的问题。但是一边倒的形势,让邓华不得不避重就轻地说了几句违心的话,但很快就招致一阵指责,说他的发言是“假批判,真保护”。
  
  八月十八日,中央军委在北京召开扩大会议,继续揭批彭德怀、黄克诚的所谓“反党罪行”和“资产阶级军事路线”。在这次会议上,邓华和洪学智、万毅、钟伟等人被错误地划为“彭德怀军事俱乐部”的主要成员,被迫交代“反党反**”的“罪行”。广州军区司令员黄永胜火上浇油:“老实交代你跟彭德怀的黑关系。”“彭德怀爱骂人,许多人都骂到,就是没骂过你,这是为什么?”“你长期跟林总,却是格格不入,为何一到朝鲜就跟彭一拍即合?”邓华听后轻蔑地说:“他骂你是因为你打皮绊,玩女人。我没有男女作风错误,当然没有挨骂。”台下哄堂大笑。在这次会议上,**在听取**汇报时给邓华和彭德怀的关系定了调:“邓是彭的人。但是,邓与彭是有区别的。”会后,撤销了邓华在党内外的一切职务,退出军界,并于一九六零年六月发配到四川省担任分管农业机械工作的副省长,从而开始了长达十六年的副省长生涯。
  
  被“打倒”后的彭德怀除了对自己的问题不断向**和央进行申诉外,还时刻关注自己在朝鲜战场上的老搭档邓华的情况,特别是邓华因替自己仗义执言受到牵连,这让彭德怀感觉非常过意不去;听说他远去成都之后,彭德怀伤感不已,以为两人此生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一九六五年十月,**找到在吴家花园“隐居”赋闲六年之久的彭德怀谈话,让他担任“三线”建设委员会的副主任。十一月二十八日,在前往成都的列车上,彭德怀的心情特别jī动,一是自己新的生活即将开始,另一则是也许能见到分别六年而杳无音信的老战友邓华了。
  
  一天,彭德怀到省委总府街招待所理发,认识了曾参加过志愿军的理发员贾月泉,从他那里得知邓华住在童子街二十九号,距自己住的地方步行二十分钟、坐汽车五分钟的路程后,心情特别jī动。彭德怀立刻叫人买来一张成都地图,戴上老花眼镜,在上面寻找邓华家所在的童子街的位置。很快,彭德怀便找到了童子街29号。他取下老花镜,兴奋地对身边的警卫参谋景希珍说:“天一黑,我们就立刻行动!”
  
  谁知天刚黑下来,天空却下起了蒙蒙细雨。景希珍见天气有些寒冷,路面又滑,担心彭德怀的身体,就问:“彭总,还去不去?”彭德怀如同战场上指挥战斗一样,将手一挥:“走,定了的事,就是下刀子也不能改!”为了防止路人认出彭德怀,牵连这两个被错误罢了官的功臣,景希珍只好让彭德怀戴上大口罩,经过大约半个小时后,冒雨来到白天早已侦察好的邓华家的那个小院子里。
  
  彭德怀站在细雨中,抬头朝那座小楼看去,只见蒙蒙雨幕中,小楼里的电灯亮了,一个身影在屋子里走动着。彭德怀兴奋地说:“就是他,就是他,邓华,那背影一看就是邓华!”彭德怀这位硬汉子,这位在血与火面前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铁骨男儿,一下子热泪盈眶。可是,当他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不觉又停了下来。景希珍不解地问:“彭总,怎么不进去呀?”彭德怀此时此刻是多么想敲响老战友的房门,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老战友的手啊!然而,他却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用牙齿咬住宽厚的嘴唇。在细雨蒙蒙的这个夜晚,庐山会议的情景也许又浮现在眼前,前几天报纸上连篇累牍批判《海瑞罢官》的文章,又使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他是一个胸怀坦荡的人,是一个铮铮的硬汉子,他宁愿自己粉身碎骨,宁愿被无情的烈火烧成灰烬,也决不会再去连累邓华。彭德怀轻声地说:“不了,我们不进去了。”说到这里,一串泪珠从彭德怀眼眶里涌了出来,与脸上的水珠融在了一起。彭德怀久久地伫立在雨幕中,看着小楼的灯光下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好了,好了,看看这个地方就行了,行了,看看就行了啊!”
  
  这一老一少,在邓华家的窗户下,在漫天的雨幕中,站立了许久,直到邓华关灯休息了,还久久不舍离开。直到彭德怀离开成都,邓华都不知道,自己思念已久、咫尺天涯的老首长曾经到过他家的窗户底下,对着他的背影泪流满面。
  
  尽管邓华不知道彭德怀来看过他,但是他却为彭德怀被抓走感到愤怒。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傍晚,邓华的秘书和司机神sè慌张地走了进来,告诉说彭德怀被北京来的红卫兵劫走了,现扣押在北京地质学院红卫兵手中。邓华听了心情特别难过,愤怒地说:“真是无法无天了!堂堂的元帅、政治局委员就是这样被抓走,岂有此理!”
  
  自此之后,两人一个在北京经受着非人的折磨,并于一九七四年含冤而逝;一个在成都如履薄冰,时时受到造反派的冲击、批斗,再也没听到对方的任何一点消息。但是,他们心里都惦记着对方,彭德怀临终前还留下遗言让家人把邓华送给他的金质烟盒物归原主。邓华重新回到部队工作后,把自己晚年的大部分精力花在为彭德怀平反昭雪上。他在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小组发言中,明确表示一九五九年整彭搞错了。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彭德怀追悼大会上,邓华也像当年彭德怀站在他家的窗户底下一样,泪流满面,久久不愿离去,只是彭德怀也像当年邓华一样一无所知了。
  
  邓华弥留之际,唯一留在他床头的东西,便是彭德怀重新送还给他的金质烟盒。
  
  在前世的网上,总见到**迫害邓华的“血泪”文字。**针对邓华的“战争”语言峥峥有力:邓华是军中大患,此人不除,我寝食不安。尔后,邓华确实遭到了批判“双规”,贬谪充军的不公正处理。想想当其时日,真是为国家悲哀,为军队呜咽。一个是百战名帅,一个是军中将星,仇隙何等,恨意绵绵,是非曲直,公断sī结,都是国之不幸,军之不幸。为后世警策,为来者辙鉴,笔者试揽此段公案,试说其中个委,意欲稍解“敌对双雄”难解难分之气。
  
  曾几何时,**和邓华是一对英雄互许,惺惺相惜的将帅。“俱往矣”的事不说了,从组建八路军之日到志愿军入朝作战这一史程,**对邓华起码有四次知遇提携之恩。
  
  一九三七年八月,红一军团改编的八路军一一五师三四三旅成立,其下辖六八五、六八六两个团。由红二师(井冈山老底子,也是**起家的部队)改编的六八五团为一一五师东渡黄河的先遣队,首任团长时为黄永胜,副团长(实际是政委)为邓华。在开进途中,黄永胜和邓华发生jī烈争执(两人红军时即有龃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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