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 斗殴 (第2/2页)

王北拍大腿：“对。就是这样。孟长官。你们读书人说的就是有道理！吓唬他们。但不能真的出手
　　
　　就麻烦了！”
　　
　　孟聚不由佩服。王星这个粗鲁武夫虽然没读过书。但战将真的是天生的。那种敏锐的战场直觉养不出来的。虽然王北星说不出来。但孟聚却理解他的意思：黑风旅现在只出动步兵队而不是斗铠队。他们是有所顾忌——砸靖安署。事后还可以说是士兵之间的斗殴。但若是出动军国杀器来攻打东陵卫驻的。那性质当真是形同叛逆了。
　　
　　黑风旅心存顾忌。而靖安署则是自知不敌。双方都没有出动斗铠。尽管杀声震天。双方之间却存在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彼此都把持着一个底线不敢越界。
　　
　　“砰”的一声巨响。木终于撞塌了一段围墙。烟尘飞舞。无数跃动的黑影出现在烟尘飞舞的缺口上。棍棒和刀剑滚滚涌入。声浪震天：“打死狗陵卫。还我长官来！”
　　
　　“放箭！”
　　
　　“飕飕飕飕”一通'集的箭矢声中。惨叫连连。缺口处汹涌的人潮顿躺倒了一片边军攻势稍微混乱。但后续立即跟着涌入明亮的火光中。兵士的浪潮一往无前。
　　
　　王北星拔刀喝：边军欺上门来弟兄们。砍狗娘养的！”
　　
　　他第一个向缺口处上去。众武士拔刀前冲。刀光似雪。滚滚前涌。
　　
　　两股人潮迎头对撞激起无数的厮杀和叫骂。在墙头火把的照明下就在大门边缺。东陵卫与破墙杀进的边军士卒打成一团。烟尘滚滚。棍棒满天飞舞。刀光剑影耀花人眼。人影跳跃着急速移动。不时有人惨叫着倒的。
　　
　　厮杀中。双方的军"还不断喊给士兵们鼓劲：“黑风旅谋反了！黑风旅反了！靖安陵卫奉命镇乱。你们还不快快投降？边军弟兄们莫要从贼。投降无罪。倒戈有功！”
　　
　　“狗陵卫。你们私朝廷命官。大逆道黑风旅奉朝廷军令前来镇压。你们还不放下武器？朝廷有令：投降可免一死。顽抗到底满门抄斩！”
　　
　　声嘶力竭的喊话给杀的战场增添了几分混乱。但这时。大伙都在为保住自己小命竭尽全力。谁闲暇去管到底是谁造反这么复杂的问题。
　　
　　被武士的人潮裹涌着。孟聚也身不由己的跟着冲上去。眼见人影纷乱。他还没看到敌人呢好多的棍棒已劈头盖脑的向砸来。他都来不及拔刀了就着刀挡开了两棍但还是有一棍落在了左肩上砸他惨叫一声。疼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怒极。猛然拔刀前冲。一刀砍往棍子挥来的方。刀锋象是砍到了什么。只听那边也传来了一声惨叫。孟聚收刀回来时。看到了刀刃上的一缕鲜血。
　　
　　孟聚还没来的及细看。迎面又砸来了一棍。他闪身避过。然后突然冲近。长刀一捅。刀锋穿透了对方的棉衣和轻甲。直插心脏。
　　
　　那士兵吃惊的望着孟聚。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直到孟聚抽刀。鲜血飞溅。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悲的捂着伤口软。眼睛直直的望着孟聚。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这时有一个边军士兵赶过来。看到倒的的士兵。吓了一跳。指着孟聚喊道：“你杀人！你杀人了！你不要走。我抓你见官去！”
　　
　　孟聚二话不说提刀了上去。那士兵吓的转身跑。但孟聚在身后又是一刀捅过去。将捅了个穿心凉。
　　
　　看着刀刃上滴滴滚的鲜血。孟聚冷笑：“抱歉。这不是打架。”
　　
　　开始时。边军还以跟往常一样。这只是一场寻常斗殴。他们连刀剑都没带。只带了棍棒。也不敢下死手要人命——却不知对孟聚来说。这已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生死战。
　　
　　因为存了事后就逃脱的想法。孟聚下手毒辣。出手便要人命。趁着边军还反应不过来。一刀一个。连杀两人。这下。全场震骇。
　　
　　惊呼声从四面八方响起：“那个陵卫官疯了。他竟敢杀人！”
　　
　　“那是个疯子！”
　　
　　孟聚毫无顾忌的大杀戒。边军士兵大惊失色。不知所措——不能说他们怯弱。这些人都从战阵上经实战幸存下来的老兵。倘若有魔族杀了他们战友。他们早上去以牙还牙了。
　　
　　但问题眼前的不是魔族。而是皇家亲军东陵卫的一员军官。世上最没人敢招惹的是手上染血的亡命徒。边军士兵都想：这疯子手上有两条人命。杀人偿命。他决计是活不成了。但老子若是现在杀了他——杀了他会有什么后果？谁不知道。老子可犯不着跟一个疯子以命换命。
　　
　　人同此心。孟聚冲哪里。边军士兵便纷纷退开。甚至转身就跑。士气顿时大挫。
　　
　　眼见孟管神勇。一人便逼大群边军狼狈不堪。靖安署这边一时士气大涨。喝彩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