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神教教主 (第2/2页)
刚刚在看到欧冶子率先出现之时,他就做好了逃离这里的准备,虽然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这点微末道行在青云派一众弟子中,可能算个人物,真要对上欧冶子大长老,自己只有逃的份儿,而且还不一定逃得了。
好在从欧冶子一出场,就要应对大妖境兽王吼,那颗金红色的光球也着实吓到了他,而欧冶子的因对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了当。再后来,就是韩老魔的出现,让苏霄贤看到了希望!只要有这位魔道巨擘在场,自己暂时就是安全的。
因为苏霄贤心里清楚,韩老魔这次出现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西洲剑,肯定还有其他缘由,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之后进入这处上古秘境的李新添。
那已经过了进入秘境的时间,可少女还是被完好无损地送进了秘境,仅是这份实力道行在青云宗已经无出其右。就算是对阵法之道极有研究的欧冶长风,也只能在临近秘境开启之时,强行开辟这么一条通道。
“难道是与新添师妹有关?”他在心里暗自琢磨,却没有回头看向远处的李新添。他不是易惜风那种愣头青,自然知道这种层级的武者是已经轻而易举地实施摄魂取念。自己任何一个想法,都逃不过他那双眼睛。
……
“韩老魔,我不知道你说的西洲剑在哪?至于你说的西洲剑灵,呵呵,既然它自己已经选择了一位主人,我们这一辈老江湖,总不好跟后生们抢什么吧?”欧冶子抿着嘴,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哦?是吗?欧冶子也开始忌讳起这些老的江湖规矩?若是让那些被你劫掠之人听到这话,空破会被你气得从墓地里爬出来。”韩三笠冷笑着说道。
欧冶子没有接这个话茬,接着说道:“别废话了,说罢,怎么打?”
显然这个性格急躁的大长老,最是受不了这位神教教主刺激,直觉划下了道儿让对方选。
韩老魔嘴角微微一笑,他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不过他心里倒是不如眼前的欧冶子激动。韩三笠乃是成名已久的巅峰强者,不要说欧冶子,就算他的大师兄陈传拓在他面前,也是一个小辈儿。
try{mad1('gad2');}catch(ex){}他虽然没有与欧冶子交手过,可对云霄宗却十分了解,毕竟也是百十年前的超级大派。那时候的韩三笠还只是神教的左右使,便与当时的云霄宗宗主有过一战。而当时的云霄宗虽然已经不可避免地走向势弱,但其宗主也是世间数一数二的高手!
当时的云霄宗宗主,正是一名剑道流派的剑修,自己在与他对阵三日之后,依旧毫无悬念地落败了。还是神教的一众大魔境高手联手,才将自己救了回来。
那一战,虽败犹荣,韩三笠也因为那一战成为神教下一代教主的培养人。时至今日,他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尤其是成为教主之后,明白了从圣境的更多威能。可让他以现在的实力对阵当初的云霄宗宗主,他依然没有必胜的把握,只有保证自己能够不败!
……
“剑道流派的功法,韩某很多年前确实领教过,听说欧冶子你是剑意流派的集大成者,那就试试手吧!别客气,尽管来!”韩三笠沉声说道,同时朝着眼前这个瘦小老者招了招手。
如此挑衅的言语和动作,老冶子自然不可能噎着不发,他没有再犹豫,直接一个闪身向对方而去。
就在他身影消失在原地之时,易惜风、苏霄贤、还有那头巨型金狮子不约而同地离开了原地,开始朝着各自找准的位置撤走。
而易惜风所选的位置,正是那道空间裂缝。
是的,他确实很讨厌这道裂缝,因为他之前卷进过空间乱流,那种走不到尽头的感觉,他不想再次体会。可真到了面对生死一线的时刻,这种厌恶感生死之间,易惜风还是能拎得清的。
只是当他的身影快要接近的裂缝的时候,一道黑红色的剑罡从后面追了上来。此时,西洲剑灵再次如恢复了神魂沟通,它恐怕也知道了,自己的隐藏在那位韩老魔的眼中形同虚设。
之前,剑灵强制切断了与易惜风之间的联系,就是为了不让欧冶子发现自己。毕竟它已经被封印在这里几千年了,这里就是青云剑冢,若是青云派高层真跟自己的原主人一样,脑子抽筋要把自己再次封印,那它哭都没地儿喊去。
由于有了西洲剑灵的加持,易惜风很快就化解了苏霄贤的攻击,不得不说这西洲剑对自己的加持确实强大,若是没有它的话,自己恐怕在对方手里走不过三招。而此时对战一番,自己竟然隐隐占据了优势。
易惜风与苏霄贤再次大打出手,这一点没有出乎林烽火等人的预料,但真正吸引远处观战这三人注意力的,反而是欧冶子这边。
老者上来就没有留手,直接一招“仙人指路”,正是当初一剑逼退罗云宗两大内门长老的强悍剑法。此时由于在上古秘境,两人交手间没有施展全力攻击,因为这里的空间稳定性,根本承受不住两人全力施展攻击手段。
就算如此,半空中还是被这一剑斩出了一条漆黑的沟壑!而这道沟渠之中,不断向里塌陷的不是土壤而是空间!碎裂的空间裂缝让周围的光线都产生了偏折,足可见这一剑的威力。
反观作为欧冶子对手的韩老魔,他却从始至终平淡如常!面对着足以破碎虚空的一剑,他的眼中也跟着微微一亮。
“倒是忘了,在这剑冢之中,你们这些剑修的攻击能力会得到不小提升!”韩三笠喃喃自语道,眼睁睁地看着那道“仙人指路”直奔自己而来!
刺啦!
欧冶子这一剑,直接斩在了韩老魔的身上,刺啦的裂帛之声从他身上传来,听起来像是衣物被撕破的声音,但是细听之下却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