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 魔王降临 (第1/2页)
晚餐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电视台的黄金档都已经开播了,成批量的爱情剧在频道前播出。
后来人们把这个年代量产的爱情剧叫粉红剧,而同年代大量出产的豚鼠系列类型的影片则被称作黑色剧。
奇妙的年代,一边爱情剧如火如荼,另一边猎奇剧也备受追捧。
从餐厅所在的大楼中走出来,来到大街上,喧嚣的气息一下子涌了上来。
在高处看下方,觉得这是一条浮华的人川,现在自己这边也成为了川流之中的两颗水珠。
今天的庆祝活动差不多就到这了。
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机会发动一波全家总动员来回补庆祝宴会,到时候没准能和白梦少宫她们的金榜题名宴挤一起。
“那接下来去干什么呢?”来到大街上,晴岛鹿回过头来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
“游戏厅驳回。”晴岛鹿用手臂交叉出了一个×。
切,不行。
“那也就只能这么回家了吧。”科执光说。
“也行吧,反正都快九点......等等,那个好像可以逛一逛。”晴岛鹿指向了街道的一边。
这里是个繁华的十字路口,四周都是港区特有的高楼大厦,一块大型的电子广告屏幕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滚动着广告。
而晴岛鹿所指的地方则是广告牌对面的一家位于二楼的大型音像店。
科执光抽了抽凉气,回忆起了些不大妙的东西。
“忽然想去买点歌来听听。”晴岛鹿说,显然是还没从刚才的餐厅电台点歌中回过味来。
“那就它吧。”
进入音像店,琳琅满目的CD封面映入眼帘,穿着时髦的年轻人们在店内戴着耳机听歌选磁带。
确认安全。
“对了,晴岛,你上次是在哪里租的那碟《哥斯拉》啊?”科执光明知故问。
“好像也是在港区吧,不过具体位置不太记得了。”晴岛鹿摇头。
“那当时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去租它呢?”
“这个的话,我也不太记得当时是咋想的了,反正就是路过了一家音像店门口,突然来了兴致,随便问老板要了一个推荐货......这么久都没还回去,我的押金大概率收不回来了。”晴岛鹿说,对自己的押金还挺惋惜的。
她想还也没用了,首先那家音像店已经关门了,其次就是.....科执光把这板录像带给拆了。
“那你还记得老板的外貌吗?”
“我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细节。”晴岛鹿理所当然道。
其实新星战之后的第二天,科执光就又摸回了那间小巷深处的音像店,还扛着一根棒球棍,万分期待肉搏起来的剧情。
到了之后才发现,那间音像店已经永久关门了,施工队正在进行拆除作业。
据同行透露,当天越川龙己连夜带着一面包车的阴间道具遁走,而他前脚刚走,夜神国京的车队就到了,完美扑空。
然后第二天,对这里的拆除作业就开始了,效率相当高。
至今为止,关于这里还没有任何解释说明,像是一个永久的谜团,越川龙己为何要在这里装老板,为何要狙击失武,以及录像带中一闪而过的海啸画面等等。
等等这些谜团,都跟着他的面包车一起驶向了远方,至今没有音讯。
本以为在那之后,接下来一段时间自己会隔三差五遇上神秘事件,结果直到好几个月后的北海道之行,才遇上新的任务,职业生涯相当平和。
不过这次的任务背后,也的确有越川龙己的身影。
太平洋上的.....恶龙.....
将各个关键词串联起来,一股血雨腥风的气息扑面而来。
当然,科执光现在也已经不急了,反正再过三个月,又能和越川龙己见面了。
晴岛鹿在一边听歌选磁带,科执光也在另一边研究起了游戏卡带。
忽然,一本熟悉的杂志标题映入眼帘——《黑白之间》,还是最新一期。
没想到这音像店连这个都卖。
本期《黑白之间》的封面杂志当然是科执光,还就是今天早上举起了名将之刃时的照片。
今天早上刚拍的照片,下午连杂志都做好了,这个效率有点让人难以理解。
翻开杂志,果不其然,各种吹嘘自己的赞美之词都涌来了,以及各种帅气的镜头特写。
尤其是推门步入对局室的一刻,西装无风自动,如同风衣一样飘起。
玄玉智上的表情也被截图了下来,尤其是他第一天连吃两刀时的狂怒表情。
还有自己和竹刀锻飞刀得手后的无良表情。
再往下翻,竹刀锻躲在角落偷偷啃巧克力的一幕也被抓拍了下来,而配文的字却是【我从不在大赛期间吃午饭,唯有饥饿,才能保持大脑的清醒】
唔.....可能是暗示巧克力被开除午饭籍了吧。
杂志很快被翻到最后,又到了备受瞩目的笑话环节了——
【玄玉智上开着车行驶在棋道上,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分岔路口,左边是艺术,右边是竞技,他一番思索之后,将方向盘拐向了竞技这条路。】
【竹刀锻也开了过来,他毫不犹豫,一脚油门驶向了艺术的那条道】
唔.....好像有点明白了,大概是指玄玉智上的棋是正儿八经想赢棋的,而竹刀锻就未必了,详情参考他和科执光的第一盘活征名局。
那是标准的为艺术献身之棋,最后他也果然没赢。
总感觉是在黑这俩人。
走竞技之路的人,第一天被干的最惨。
而在竞技项目中被冠上艺术的名号,也肯定不是啥褒义,可以理解为整活。
【科执光是第三个把车开来的人,他在分岔路口前思索了一番,把艺术和竞技的路牌换了一下,然后将驶向了“艺术”的那条路】
唔.....话说自己最近好像也成了棋界笑话的常客。
这个的意思大概是暗指自己表面上是在搞艺术,实际上是在认真下棋争胜负的。
当然,在这里的语境更像是指自己是来半道忽悠人的,说好了要来一盘艺术淋漓之局,结果下到一半,果断把桌子掀了,成功把真正来搞艺术的竹刀锻坑进了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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