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给一个痛快吧 (第2/2页)
可最终连西传界都丢了。
在丢了西传界之前,它们还接连往三十三界派兵,那死的……
「该说我,我都说了,您……」
神牛看着它的眼睛,忽的一笑,「你还没
说,你们接下来的目标是什么。」
「寻到仙界,打……打入三十三界。」
这个目标,它就是不说,他们也知道。
但是,自己避着不说,另给一份害怕的样子,他们对它的话,或许就能多信一分。
信就好啊!
它……
「寻到仙界,打入三十三界?」
赤火神牛冷笑,「你说你是魔王太桀的手下?」
「是!」
「你叫细九?」
「是!」
「你之前的修为是怎么回事?」
「魔王大人赐下一件保命之物,可以短暂的提升修为,不过只是一次性的。」
什么?
赤火神牛和陈菪对视了凝重的一眼,「这样的宝贝,太桀有多少?」
「很少。」
「很少是多少?」
「听说这是由一份禁术而来,借用禁术炼来的一次性法宝,只有三个。」
「噢?」
赤火神牛不置可否,「那你还挺得太桀的喜欢啊!」
「是!」
太桀道:「我是太桀大人最看重的心腹。」
它想告诉他们,它的价值大着呢。
只要不杀它,它还有很多故事可以编。
「你们族里谁还会这样的禁术?」
「只有太桀大人会。」
因为当初偷用禁术,哪怕后来它成了魔王,擎疆那些个混蛋,对它也有一份防范之心。
现在好了吧,进来五大魔王,三死两伤。
连它这个可以解封修为的都这样,关巽和武嵬、独方三个在死之前,是不是都后悔过?
「太桀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们原来在古修大战的遗迹休整,然后不知道触动了什么,一下子就传送了我们六百八十九人,太桀大人现在如何,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太桀最看重的心腹?」
赤火神牛着着它,又问一句。
太桀眼底生出点希望,「是!留下我,只要回去,我保证可以给你们更多消息。」
「……」
赤火神牛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陈菪,「陈菪,你怎么看?」
「……太桀看重的货色就这样的话,它大概就当不上魔王。」
什么?
太桀惊呆了。
「它的话里,十句恐怕半句真的都没有。」
陈菪很认真的道:「前辈,不管它是什么东西,我们先杀了吧!」
他们只能从它的话里,推演一点秘界的月诡和外面的月诡。
但没它的话,他们也可以凭空想像。
这有了它的话,甚至可能推演错方向。
「哈哈哈!」
赤火神牛笑了,「先别急,你翻翻它的脑袋,让我看看它的伤。」
陈菪粗鲁的把太桀的脑袋歪过来歪过去。
然后成功的看到它脑后的伤。
赤火神牛也伸头好好瞅了瞅,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蹙。
这是指伤吧?
它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赤火神牛迅速回想三十三界,谁更擅指。
「你们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说了,我……」
咔~
陈菪一下子扳断它的脖子。
「哎呀,下手重了。」
她不管太桀越瞪越大的眼睛,转向赤火神牛的时候,好像很不好意思,「前辈,这也不能完全怪我,主要是
它的伤太多,身体太脆。」
「……」还剩一口气的太桀简直要气疯了。
它想说,你能不能把我的脑袋正回来?
凭着魔王强悍的恢复能力,它还能自救的。
可是臭女人,还是用灵力把它的脑袋死死压着。
「既然已经这样了,您看,我们给它个痛快吧!」
赤火神牛:「……」
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他差点就信了。
哼哼!
他老人家陪她这么久,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伤它的修士应该还在追它。」赤火神牛道:「我们是要提早杀了,对方过来,会不会觉得,我们在捡他的便宜?」
「前辈!」
陈菪眨了眨眼,「我们帮他把这月诡杀了呢。只要他好好说话,我们也好好说话,所有战利品对半分。如果没有好好说话,我们就不认。只要没证据,那人也不能见我们也杀吧?」
太桀:「……」
它的喉咙咕噜咕噜的,想要吸点气。
可是好难好难。
修为被老牛的牛蹄子禁着,和脖子快分家的脑袋被这臭丫头压着,它……,它能怎么办?
它张大了嘴巴,只能用一只独眼祈求。
可是两个混蛋就是不看它,它求也求不到。
「……那行吧!」
赤火神牛被陈菪逗笑了,「你给它一个痛快。」
「谢前辈!」
话音未落,在太桀惊恐的目光中,一个钩样法宝就在陈菪手中成形,然后在它脑袋上一勾……
卟~
好像有血喷出,但事实上,那血却只有样没有形。
太桀瞪着一只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应该四处喷溅的血在空气中化为点点灵光,最终消于无形,不由更加惊恐。
它——真要死了吗?
不不不,它怎么是这样的死?
它不应该这样死啊!
太桀带着强烈不甘,和它的血一样,化为点点灵光,最终遗下一枚璀璨的仙晶。
这枚仙晶和血镰蜂们刚刚抬来的仙晶不太一样,更大更纯更好,那……
「它——不会就是太桀吧?」
说这句话时,陈菪倒吸一口凉气。
守御绿洲的那段时间,小队长级别的仙级月诡,他们也杀了好几个。
它们的仙晶没有手上的大,就更不要现在的这枚了。
「……可能就让你猜着了。」
虽然已经把这所谓的细九想的很高了,却没想对方的身份可能更高。
赤火神牛看着陈菪捡起来的仙晶,又惊喜又后怕,「我们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这便宜可不是普通的便宜。
赤火神牛的神识冲向太桀遗下的两枚储物戒指,果然,哪怕主人死了,他的神识也破不开它,「它要不是早就重伤,不是我们杀它,是它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