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作精和高冷怪8 (第1/2页)
砚慕清闻言一愣,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江城阑高傲的很,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诚然,她确实是真的没错,基本上都是砚慕清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的。
江城阑也很不自在,但还是诚恳的又道了一次歉,“对不起,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别生我的气了。”
虽然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哄人,可从江城阑嘴里说出来,已经是最高级别的哄人了。
砚慕清难得听到这样的话,于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她难得道歉,他难得懂事。
江城阑不由得勾起唇角,拍了拍他的脑袋,“很乖。”
少年洋洋得意的笑了笑,摇晃着脑袋蹭着她的手心。
那模样,显然是被夸赞了的小宠物,正欢欢喜喜的讨主人欢心的样子。
江城阑心想:要是他一直这么乖,这么听话,多可爱啊。
只可惜,这样的时候,江城阑自认少见,大部分时候,都是他无理取闹找事儿的时候。
趁着气氛正好,江城阑追问:“到底为什么生我的气?”
砚慕清撅撅嘴巴,“你说我没出息。”
“……”
江城阑:“有吗?”
可不敢乱说,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砚慕清想了想,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你说我不求上进,修为不济。”他改口。
江城阑无奈,“我这么说了?”
嗯……好像也不是这么说的。
砚慕清又道:“你说那个臭男人有上进心,说他很厉害。”
这次好像是真的了。
江城阑是真的说了,只是……“我夸他,又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可少年不依不饶,“那也不行!你夸他,就是贬低我!”
江城阑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又是什么歪理?”
砚慕清小声嘀咕道:“谁让他成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还说什么缘分,谁跟他有狗屁的缘分,他算哪根葱?”
这话一字不差的落在江城阑耳朵里,叫她皱了皱眉,“砚慕清!”
少年一下子嗓门儿就拔高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本来就是,他和你能有什么缘分,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还凶我,我哪里说错了?”
江城阑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不要说脏话!”
砚慕清的气焰瞬间灭了大半,别别扭扭的点头,道:“哦,我知道了。”
见他这副被教育了的小孩子模样,江城阑忍不住又笑了笑,“就因为他随口的一句话?”
砚慕清撇了撇嘴儿,道:“当然不是,还有别的……你们俩在同一个军营里。”
“……”江城阑问:“你知道军营里有几万人吧?”
砚慕清哼了一声,“那不一样的,那些人你又没有夸赞过。”
江城阑理顺了下自己的思路,并把事情的原委总结为:因为她夸赞了一个人,所以砚慕清生气了。
“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夸他,可以了吗?”江城阑平静地说。
砚慕清嗯了一声,补充道:“也不许夸别人。”
江城阑又好气又好笑,“嗯,好。”
“所以……原谅我了吗?”
少年轻轻的点点头,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不行,还有一点。”
江城阑抬眸,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那人小声道:“我也想很厉害,所以,你以后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教我。”
这可着实是为难了江城阑,并不是她不想教,只是对象是砚慕清的话,她有些为难。
没有听到江城阑立刻答应下来,砚慕清又有点不太开心,“你不愿意?你果然……还是觉得我太笨了,是不是?”
江城阑深吸一口气,道:“修行很苦。”
砚慕清攥紧了拳头,“我知道!”
“很累。”
“我也知道。”
江城阑无奈,只能妥协,道:“不准撒娇,不准喊累,不准不听话,还有……”
她定定地看着他,“不准哭!”
砚慕清面上一红,气呼呼地说:“我就那么娇气嘛?”
难道不是吗?
这几个字,还没等江城阑说出来,那人好似早有感应似的先一步答应下来,“我知道了,这些我都答应,你也要守约,每天,不准食言。”
虽然心里觉得砚慕清坚持不了多久,但还是点了点头。
从砚慕清屋里回来,江城阑一连跟父亲告了三天的假。
江铭昀倒也不是个十分刻板的父亲,只是觉得有点失望。
并非是因为这几日江城阑不能好好修行,而是……
“城阑,父亲还以为你对砚慕清没有那个意思。”江铭昀摇着头说道。
江城阑愣了下,道:“不是父亲想的那样,我这么做,只是以为他如今这副模样,多少其中有我的缘故在。父亲不是说,做人做事,不能亏欠旁人,要有责任感和责任心?”
江铭昀眸色淡然,道:“父亲只是希望你能分得清什么是责任感,什么是感情。”
江城阑连忙解释:“我分得清的,父亲,我……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可怜?可她从来不可怜别人!
从始至终,从小到大,砚慕清对她来说,都是不同的。
江城阑沉默了一瞬,道:“总之,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江铭昀却一副了然的模样看着她,良久才拍了拍江城阑的肩膀,道:“城阑,你要明白,父亲并不是想从中破坏,只是想让你看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江城阑没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江七白端了饭菜进来,江铭昀赶紧起身去接手。
“也没几步路,你还跑过来做什么?”江七白瞧见江城阑的脸色不太对,又问她,“你们父女俩方才在说什么?怎么气氛弄得这么紧张?”
江铭昀轻轻摇头,道:“没什么,城阑方才说,这几日告假,要去照顾砚家那小子。”
江七白倒是和江城阑一个想法,很想撮合江城阑和砚慕清.
她笑了笑,道:“我昨日也去瞧了,言言的身子很虚弱,是该有个人照顾。阿清不喜欢做这些琐事,砚公子又忙于朝政不得空,城阑去帮忙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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