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魔道叹息,三家疯狂 (第1/2页)
“祭炼人魂,用魔道、鬼道的手段,最冷酷与疯狂的刺激与锤炼,增强其斗战的本领……”
路人轻语,“又或者是抓捕善于斗战杀伐、天生有这样天赋的人杰,抹去他们的灵智,只保留下战斗的本能,然后抽魂炼魄,融入到这样的人傀儡中。”
他说着渗人的话,让周围的宾客不寒而栗。
他们想象着那样残酷的景象——一个生来就是战神一般的人杰,擅长斗战杀伐,却也因此遭劫,被抽魂炼魄,用血腥的魔道秘术折磨到疯狂,最后融入到人傀儡中,只为了增强其斗战杀伐的能力。
这是一种怎样的冷血和疯狂!
“咝……呼……”
人们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头的季动。
“如果说,原本的人傀儡之道,还能算是一条堂皇正道,贯彻的是——血肉苦弱,器械飞升,是鬼道和器道同修,相辅相成,也是长生之路。”
“那么到后来,当有人动了歪心思,这就成了一条害人之道,遗祸不浅。”
“而且,还很难查证……谁知道某一个人傀儡,究竟是当初的修士自愿的,将自己祭炼成了这样扭曲的存在,为了给后人留下一份底蕴,多一条可以选择的道路?还是说满手沾染了血腥,残害了人族自身?”
“再加上,这条道路对人族的深远影响,或许会导致人不再是人。”
路人感慨,“想想就知道——当所有人都沉迷于这样便捷速成的力量,为此不惜抛弃人的形体,那还算人族吗?”
“而且,种族繁衍怎么办?”
“于是,这条道路在各种原因之下,走向了衰亡……”
“尤其是传说中的轮回出了问题,就彻底崩塌了,渐渐的从世间彻底隐匿了,不再为常人所知,掩埋在岁月的尘埃中。”
路人叹息,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一条修炼道路的没落而感叹。
而环绕在他周围的宾客,则是一个个心动神摇,感觉到仿佛是被历史的沧桑所冲刷。
“这么说,张家此刻动用的这些东西,相当的犯忌讳啊……”
忽然有人低声道,意味莫名。
“也是……”
“古老时代的道统,与当今时代格格不入的气息……”
“有可能动摇人族的根本,还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血和孽……”
众人窃窃私语。
不过他们再怎么议论,最终都要承认,虽然这人傀儡很犯忌讳,但强大也是真的强大!
那每一个,都是人形法宝,是战争机器,又在地脉深处经过了无数年的不断滋养,辅以强大的鬼魂掌控。
如果那些鬼魂,再都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使用的是擅长斗战杀伐的人杰的魂魄……那就更凶残了!
“难怪,当年的魔道都要被打的落花流水……”
宾客中,许多人都理解,“在这样的人傀儡面前,道兵算什么,魔道修士又算什么!”
“再是辛辛苦苦的修行,也敌不过这样的速成,战力还强大非凡……”
“就是资源消耗的厉害些,并且遗祸无穷,动摇人族的存续……”
“真的是比魔道还要魔道!”
诸多宾客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傀儡列阵成军,滔天的杀气、煞气、鬼气,形成一种势,只是存在,就让他们手脚冰寒,感觉如坠冰窟。
魔道在这样丧心病狂的战争凶器面前,被砍的满地找牙,实在太正常了!
论起不当人,谈到丧心病狂,魔道相比起来又是什么弟弟!
“杀!”
张家老太爷在夜色中怒吼,他号令众多的人傀儡,点出了一位位张家的管事,让他们听令行动。
“上官家!刘家!”
“欺我张家太甚!”
“杀我爱孙,绝我血脉,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的嘴角有鲜血溢出,这是怒火攻心,精血都溢出了,极致的愤怒,恨欲成狂。
“他们送给我这样的礼物,我就如数奉还回去!”
张家老太爷用力一挥手,那棺材、冥钞、白花,尽皆炸碎。
“杀!杀!杀!”
“给我杀掉他们的嫡系血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只能用血来偿!”
他咆孝着,几位管事跪伏在地,接受了命令,而后快速行动,分别带领着一个傀儡小队行动。
有人杀向上官家族的驻地,有人在奔袭刘氏一族的府邸,展开杀戮,诛杀这两大家族的血脉后裔!
这是报复!
干脆彻底的报复!
都不用隔夜,当场就报复回去,为此不惜启动自己家族多年前的底蕴。
没有一位管事劝说,是不能,也不敢。
哪怕这是一场惨烈的战斗,张家会付出很多……但所谓的底蕴,不就是用在这样的时候吗?
他们沉默的奔行,执行命令,一点也没有犹豫。
诸多在场的宾客,现在如鹌鹑一样老实安静……他们知道,这一夜多半会很惨烈,会杀到血流成河!
三个庞大的家族碰撞,不是为利益争斗,而是报仇雪恨!
而在这样的风暴中,还有一个“幸运儿”,他很光荣的走进了风暴的中心。
“灰蛇,是什么人?还是什么组织?”
张家的老太爷双目赤红,一字一顿,询问张家主管情报信息的人员。
“回禀老家主,在癸己府内,有九个与灰蛇相关的线索,有的是人,有的是外号,有的是组织的名称……”
他逐一道来,不敢有丝毫的遗漏。
而在这其中,某个帮派脱颖而出,其头领灰蛇光荣上榜,入了张家的耳目。
并且,他还成为了名列“榜首”的存在。
毕竟,谁让他的帮派就是那么的特殊呢?
专门做不好见光的生意,什么收保护费啊,什么暗杀啊……
等等等等。
这样的人,似乎有能力,也有动机,对张家的大公子痛下杀手——刺客组织,收钱办事啦!
“好!好!好!”
张家老太爷看着死无全尸的血脉后人,笑的眼中流出了血泪。
“既然如此,把这个帮派也给抹除了!”
“杀的干净些。”
“哪怕是一只鸡,一条狗,我都不想它们活下来,知道吗?”
他死死的凝视着一位管事。
那管事满头冷汗,“请老家主放心,我明白!”
说完,他立刻动身,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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