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阳谋,阴险狡诈魏叔玉! (第1/2页)
既然要搞无天那便搞一把大的。
魏叔玉随手在街边买了些礼品,前往了司空府。
司空震在外浴血厮杀了一年,难得有些空闲,躺在院中椅子上晒会太阳。
“家主,府外有人求见。”
“不见,最近谁来都不见,我就在家待一个月,好好陪陪袖儿,休息休息,应酬都推了吧。”司空震摇晃着椅子,闲适自在的很。
“那人猜到家主不见,所以给了小的一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
管家从怀里拿出一枚半拳大的鎏紫金令牌,上面镌刻着两字,天策。
“我滴妈。”司空震看清了令牌模样,吓的从椅子上摔下,紧忙接过令牌。
军中令牌也是有等级的,百夫长持铜牌,千夫长持银牌,军团长手握金牌,掌控一军万余人。
司空震手中持的便是天策军金牌。
再往上便是鎏金黄牌,鎏金红牌。
到了鎏金红牌,便是元帅级别的,统御百万天策军作战的那种!
红牌之上,还有鎏金紫牌!
鎏金紫牌,有仅有一个,那是属于天策军伟大的缔造者人皇陛下的!
当然鎏金紫牌也只是象征意义上的,天策军向来是对人不对事。
人皇陛下,便是最高的权威,无需什么令牌!
司空震手中的分明就是鎏金紫牌!
“快,快去请!”
“我亲自去!”
司空震不敢磨蹭,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司空府前,司空震一眼便看到了人皇陛下。
“属下司空震,拜见人皇陛下,陛下圣寿无疆!”
魏叔玉面露轻笑,“不在军中,今日你休沐在家,无须多礼。”
“是,陛下!”陛下的话就是命令,高过一切。
“陛下请入寒舍。”司空震接过了一应礼物,礼物并不贵重,但司空震拿在手里却感觉比泰山还重。
魏叔玉走进了司空府,院子很大,有假山,有绿植,有流水,还有个小湖。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嗯,还不错。”
司空震跟着笑了笑,“陛下,府中布局是属下向当年的国公府学的。”
一句话,就说明了司空震是最早追随魏叔玉前往安开疆扩土的士卒了,武道成长到天玑境巅峰(大罗)属实不容易了,是有天赋的。
“坐。”
“陛下您坐,属下哪敢跟陛下同坐。”司空震将椅子搬给了魏叔玉,自己拿鞋垫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管家诚惶诚恐的上了茶,哪里见过这场面,往日里有郡守、州牧拜见家主,家主也都是想见就见…丝毫不放在心上。
而家主在眼前人面前,竟连坐都不敢坐。
茶水还可以,至少是人间极品。
魏叔玉与司空震一同喝着茶,顺便指点指点司空震武道修行。
管家则侯在府前等小姐回来。
司空袖从外回来,见着管家,疑惑道:“叔,您怎么在这啊?爹呢?”
管家小声嘘了一句,“小姐,家主正在谈大事。”
司空袖向院中望去,看见自家老爹正坐在地上跟一人谈话。
司空袖神情不由一愣,“那人…我见过哎,先前在私塾聊天,又在街上碰到。”
“他……”司空袖何曾见过老爹恭敬过,也猜到了他身份不一般……
“他过来…为什么呢?”
司空震得魏叔玉指点,武道修行疑惑尽解,脸上露出欣喜激动,何德何能竟得人皇陛下指点?
“多谢陛下,陛下今日便在寒舍吃个午饭吧。”司空震有些期待的恳求。
“嗯,简单一点便好。”
“哈哈,好!”
“老李,老李。”
管家快步走过来,向司空震和魏叔玉行礼,“家主。”
“准备好菜,今日宴请人皇陛下,珍藏的好酒搬出来。”
李管家听着家主话,只感觉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陛…陛下…人皇陛下!”
“拜…拜…拜见人皇陛下……”管家刚要跪下行大礼参拜,被魏叔玉柔和法力托起,“去忙吧。”
“是…是!”
魏叔玉坐在院中,继续与司空震闲聊。
“刚刚那个是你女儿?”
司空震颇为骄傲点头,“嗯,小女司空袖今年二十二,知书达理,厚实的小棉袄。”
魏叔玉也不墨迹,说了此次前来的目的,“嗯…二十二,还没夫君吧?”
“还没。”司空震说完,心头不由一震,“难不成陛下看上了自家女儿了?肯定不能……”
自家女儿盛世姿容,虽然求亲的不少…但陛下应该不是为了自己!
司空震脑海中瞬间便浮现了一个人的模样,陈江流!
陈江流这厮逢人便说是人皇陛下的亲侄子,打听哪家有合适的闺女……
司空震脸上露出了为难,“陛下,那陈江流有好几个媳妇了,属下戎马一生就袖儿这一个女儿……”
司空震刚说完,心中就惊呆了,“我刚刚说了什么?竟不等陛下开口就拒绝了陛下?”
魏叔玉也被搞的一阵无语,这陈江流太能霍霍了。
当然,陈江流也就嘴能说,是万万不敢触碰九州律法的。
“陈江流。”
“啊?还真是陈江流?”
司空震彻底慌了。
“需要一桩假婚书,上承天庭,下表地府,中表人皇。”
阿羞转世成了司空震的女儿,是自己老部下,魏叔玉先前用来威胁无天的计谋得变变了。
至于司空袖会受到伤害?那更无可能,无天一旦知道司空袖便是阿羞,估计会炸毛,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种。
一封假婚书,先刺激刺激无天,让他方寸大乱。
司空震会意的点了点头,既人皇陛下要假婚书,那必然有人皇的道理,“属下全凭陛下吩咐。”
正午,吃过午饭。
魏叔玉便用混元大罗境的法力捏造了一纸婚书,男方不出意外的是陈江流,女方是司空袖,然后上表天庭,中表人皇,下表地府。
当然,天庭、人皇、地府三方势力还未回应,这封婚书也就无效,但作用却足够了。
吃完了午饭,魏叔玉拜离去。
司空震则未告诉女儿婚书的事,反正都是假的。
与此同时,花果山水帘洞。
陈江流正坐在石椅上,勐地打了一个喷嚏,“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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