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炼气六层 (第2/2页)
不过想要成功的布置出小庚金剑阵,还需要对阵法有着一定的了解才行。
因此,这几天陈宣除了一直练习小庚金剑阵之外,就是在收集阵法方面的理论典籍,每次浏览新的阵法典籍,就能够获得熟练度,‘阵法’这门技能熟练度也是快速提升着。
随着阵法技能熟练度的提升,陈宣对于小庚金剑阵的领悟也是越来越深刻,只用了十天左右,便是掌握了小庚金剑阵。
同时,陈宣还炼制了另一种中级法器,三合玄铁盾。
三合玄铁盾是防御性法器,用寒阴之地的玄铁所精炼而成,不但牢固无比,而且一经施法驱动,就可化为三块盾牌围绕四周自动防御。
“有了小庚金剑阵,加上三合玄铁盾,还有身上几十张高级灵符,就算是天心坊市乱起来我也有自保之力了。”
天心坊市现在没有乱,但是陈宣知道这种平衡维持不了多少。
四大修仙家族因为争夺升仙令,死伤惨重,回来的路上,四大修仙家族甚至是遭受到了一伙不明来历的修士的袭击,乱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如今这情况,大晋各州坊市都差不多,不管是跑到哪个坊市都一样,而且天心坊市拥有地火脉更加方便炼器炼丹,所以陈宣并没有离开天心坊市。
果然,不到一个月时间,天心坊市就乱了。
董家和陆家存活下来的几位炼气八层修士,因为伤势过重坐化,得到消息后另外两家立即对董家和陆家出手。
一些散修,也是趁火打劫,洗劫董家和陆家的店铺。
陈宣是陆记法器店雇佣的初级炼器师,一些散修认为陈宣是肥羊,也是对陈宣出手,结果自然是抢劫不成反被杀。
为了震慑宵小,陈宣也是使出了小庚金剑阵,一举击杀了十几位炼气修士。
……
……
时间流逝。
不知不觉间,又过去了两年时间。
时间来到了大晋665年,10月23日。
天心岛灵脉所在大山中间位置,有一座庭院。
庭院中,有一方十米长宽的药田,也有一个三十多平的水池。
药田中生长着各种各样的灵药,水池中养着灵鱼。
院中还有一口灵泉,灵泉不断地冒出一股股白色灵气。
灵泉旁有着一个石台,陈宣盘膝坐在石台上修行,吸收着灵泉所散发出来的灵气。
两年前,董家和陆家炼气八层修士诈死,引诱杨家和卓家出手,待得杨家和卓家修士杀入他们家族中时,动用大阵来了一个瓮中捉鳖。
最终,董家和陆家借助家族阵法的力量胜出。
不过就算是胜了也是险胜,那一战过后几位炼气八层老祖还是坐化了,杨家和卓家也没有被灭,而是带着残留的族人逃出了天心坊市,董家和陆家都没有派修士追杀。
而陈宣因为施展出小庚金剑阵,展现出非凡实力,陆家得知消息后,立即就让陈宣成为了陆家一等客卿,地位堪比陆家家主。
别的散修不知道小庚金剑阵,但是同为修仙家族的陆家和卓家自然知道。
这是元州白家太白剑诀当中的剑阵,但就算是元州白家历代以来,能够施展出剑阵的加起来也不超过五人。
因为剑阵涉及到无比玄奥的阵法,想要参悟比起炼器炼丹难得多。
所以,就算是元州白家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以一己之力施展小庚金剑阵,更多是让十几位修士,几十位修士分别参悟阵法的一部分,联手才能够布置下剑阵。
陆家和董家将另外两家赶出了坊市,但本身也是元伤大伤,家族中只剩下高级炼器师和高级炼丹师是炼气七层修士。
但是炼器师炼器丹身份是尊贵,却并不擅长斗法,对于掌握了小庚金剑阵的陈宣,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拿下。
既然对付不了,那就只能拉扰了。
陈宣现在所居住的庭院,原本是属于被赶走的杨家所有。
这种拥有灵泉的庭院,一共就只有十几个。
灵泉所散发出来的灵气,比起天地间的灵气要更为的温和。
天地灵气越是温和,就更加容易炼化,对于经脉造成的影响更小,这样一来,修士每天能够吸收的天地灵气时间就更长了。
陈宣盘膝坐石台上,吸收着天地灵气巩固着炼气六层的修为。
炼气九层,每提升一层境界,丹田就会扩张一分,真元法力变得更为雄厚,一年半之前他就达到炼气五层了,前不久突破到炼气六层。
二十五岁的炼气六层,这样的速度足以堪比拥有下等灵根的修仙者了,但就算是修仙家族,拥有灵根的人也是极少,一手之数都数得过来。
筑基修士的直系后代,大概率会诞生出灵根,可也不是百分百,而拥有灵根的炼气修士后代中能不能拥有灵根,那完全就是看运气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开枝散叶,多娶妻生子。
所以,每一个修仙家族成员都是达到了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之数,不过能够留在灵脉中修行的只有嫡系族人,旁系支系族人都是居住在凡俗中,成为了士族世家。
隔个数百年,或许运气爆棚,后代之中就有人出现灵根,能够回归主家。
所以,大晋修仙家族当中,大部分修士都是没有灵根,是以武道突破到先天境的普通人组成,哪怕是核心弟子,二十五岁的时候最多就是炼气二层,炼气三层。
六个小时后。
陈宣缓缓的睁开双眼,结束了修炼,起身从水池中捞起几条灵鱼,拿到厨房做成了香喷喷的灵肴摆上桌,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坛灵酒。
“有人来了。”
就在这时,陈宣感应到庭院外有一股陌生气息。
当即,他双手掐决,撤去了护院阵法。
“好香啊,没想到陈道友不仅精通炼器,还有这么好的手艺。”
撤去了护院阵法,一位穿着青色道袍,看上去有几分仙风道骨色彩的中年道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