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湘湘 (第2/2页)
把伞在门后放好,打开电脑的时候顺便把窗开了,然后在电脑上点了首轻音乐循环播放,湘湘在工作室坐了一会,没有灵感。一阵无语的发呆,轮流用拇指和食指夹自己的尾指无名指中指玩,一时觉得自己好无聊好没用,于是拿出纸张铅笔画了张窗景的素描,在右下签了“安瑞”。不是很满意,在留白处补了个想象中自己光头的样子,十来笔完成,模样却是极其不耐看,看着完全是在破坏画面,湘湘不禁可爱地吐了下小粉舌。
不自觉地给图画打了个很没美感的大叉,然后她放弃了,发飙了,把自己丢进工作室的休息床里,一手抱着大号维尼熊公仔,一手抓着床单一角就在床上往死里滚。相信如果有个男人,会很愿意和湘湘滚床单,不过估计也会被发飙中乱抓乱蹬的湘湘给打崩了牙踹折了腿。
然后湘湘睡着了,还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揪着头发暴打,打得自己好难受,可是自己嘴里还苦苦叫着老公,她很想醒过来,头发却绊着自己,怎么都起不来。她翻来覆去地在地上挣扎,可是好像总被什么扯住了身子,然后她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什么滑溜溜软绵绵的东西,是肌肤的感觉,还有些毛发,顿时一惊,满头大汗地惊醒了过来。很无语地发现原来是自己发飙的时候把被子床单什么的搅到身上了,那架势和自己偷偷在网上看到的某些图片也差不多了,至于自己的手,则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那处……
湘湘被自己打败了,觉得自己就是朵奇葩,还是朵发春的簪花戴红的奇葩。她打水把自己藏在小房间里洗了,换了身棉衣出来,坐在一块可以当镜子的玻璃窗前继续看着自己发呆。
镜中的自己很美,标致的眉眼,湿湿的乱发,如同美好的瓷器一样了不起。如果没有了头发,就会如同素坯没了彩绘,泥人没了神态,是不得了的改变,是对传统和文艺的亵渎。
也许是莫名的噩梦给了她打击,清纯的母河水却又洗涤了她的身体,她终于静下了心来。她很轻易地用还没丢完的大学心理学分析好了自己的心理。自己发春了,在憧憬类似爱情的东西,可是自己害怕混乱而恶心的男人,害怕文艺而轻扬的自己,也害怕自己的文艺和传统,害怕混乱而浪漫的男人。头发是问题,却不是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而是其他。
我需要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这多好啊,听起来很文艺和自在,我会有喜欢的艳遇的。
湘湘突然脸色一变,赶紧奔向电脑进入网银,看到一片血红的赤字,顿时整个人都垮了。
我该工作了。
湘湘这样无语地自我总结,我真是朵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