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什么时候观众才能砸场子 (第2/2页)
看着仲夏和赵树相互争斗,苏夜无奈的转过头看向花魁姑娘。
花魁虞幼,曾经是户部尚书的女儿,因为某件桉子,户部尚书被罢官流放三万里,府上女卷充入教坊司。
这时,清脆的铃声响起,意味着又有客人来了,一位侍女掀开门帘,领着两位白色儒衫的读书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位肌肤白皙,眼神有光,好一位俊美少年郎。
那俊美少年郎,整理好衣装,进屋后眼神一凝,突然愣住,表情僵住。
苏夜看着这位俊美少年郎,他知道此人是谁了。
“是你!”
俊美读书人嘴角抽搐,也憋了半天,回了一句“怎么是你。”
仲夏眸子一凝,太子殿下太双标了,白仁都请了,就是不请他,他不要面子的啊。
“二位认识?”赵树诧异的说道!
何止认识,苏夜都恨不得把眼前人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在下白仁/白义,见过各位,有礼了。”
白义?苏夜嘴角抽了抽,白家人真会玩,仁义仁义,只可惜行的确实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龌龊。
白仁挨着仲夏坐下,表情尴尬,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而林渊处处压他一头,现在太子殿下把他叫来,是想让他低头?
行酒令继续,途中白仁一鸣惊人,令虞幼姑娘刮目相看。
得知一个是虞幼,一个是白仁后,苏夜面不改色的看着剧情发展,并非他不想做些什么,而是无法控制身体。
不然他今天就上演一波什么叫做抓白仁,抢虞幼。
然后在白仁身上实验从本章说里得来的十大酷刑。
可惜,他变成了一个看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夜明白这是一段几百年前的历史重演,但是林渊想通过这段历史,告诉他什么?
白仁意气风发,苏夜仔细观察。
……
另一边,白浪感觉有人在滴咕他,推演中,忽然童孔一缩,“叔叔?我哪来的叔叔?”
“浪里小白龙老弟,怎么了?”
“没事。”
络腮胡大汉摇了摇头,领着新加入的组合成员,采购倭国特有的美酒,他们今晚要不醉不归。
络腮胡大汉的家中,桌子上放满了倭国的“美食”。
“为了庆祝帅气逼人组合的成立,我们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后,白浪看着已经睡过去的“逼人”,笑道:“你看这个逼人就是逊哦。”没有发现络腮胡大汉呼吸急促,眼神通红。
“浪里小白龙,来我房间,我给你看点好看的。”
白浪看了一眼络腮胡大汉,藏在袖口中的手掐着法决,只要此人有什么不对劲,他有把握一击必杀。
络腮胡大汉察觉到了白浪的小动作,明白这是对他的警告,舔了舔嘴唇,“不用那么紧张,来继续喝。”
“该死,这狗东西怎么喝不醉?”络腮胡大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不过机会多的事,“明天我们帅气逼人组合,一定要抓到公主。”
说完,络腮胡大汉提着逼人,在白浪的目光下,步履阑珊的进了房间,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白浪懒得理会络腮胡大汉要干嘛,要不是怕暴露,他早点杀了此人。
闭着眼睛,白浪开始在脑海构建京都的地形图,开始寻找那前朝炼气士的消息。
那天他离开太上楼后,久违的收到了他那死鬼老爹的传音,让他去寻找前朝前往倭国的炼气士,和他合作,或者杀了他,彻底掌控倭国。
不知道过了多久,“逼人”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有些异样,自己体内好像多了半截东西,定睛一看吓得落荒而逃,想夺门就跑。
这股举动让络腮胡大汉也醒了过来,“我的房间布满了阵法你是逃不出去的。
“逼人”也没和络腮胡大汉打斗的心情,他只是一个四品怎么打的过五品的大汉,在卖力的攻击下,终于破开了阵法。
白浪睁开眼睛,就看到不该看的一幕,两个雪白的屁股蛋子贴在一起。
“额。”
白浪闭上眼睛,明白了络腮胡大汉之前想对他做什么,手中掐诀,剑光重重。
络腮胡大汉抵挡了一会,看着白浪,“你也要一起?前面还有位置。”
可不等他再开口,就已经人头落地。
逼人看了看络腮胡的尸体,又看了看白浪,悲从心来,晕了过去。
“倭奴真会玩,不过污了我的眼睛,下辈子别被落花残月一地哀嚎了。”
解决掉二人,白浪伸了个懒腰,手心一挥,毁尸灭迹。
思索了片刻,白浪身影一变,化作了络腮胡大汉的样子,他现在就是井上春山了。
……
“怎么还不来?”藤原浩海看着一动不动的密卫,要是白浪再不出现,他只能自己动手了。
“浩海君,神尊正在休息,神尊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藤原浩海神色一变,他想造反被发现了,他点着头,转身离开,他得立马逃出倭国,不能停留。
夜色中,一个人影来到通往富士山的火山口,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藤原浩海从阴影中走出,叹了口气,看来他是彻底没机会了。
白浪看着藤原浩海从阴影中走出,嘴角上扬,他的行动有变,目前还用不到这个替死鬼,他已经确定了保护徐福的阵法是何种了,只需要三天时间,他就能完全破解,甚至还能为他所用。
“白浪,别跑,有本事和我一战。”
白浪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一个黑影闪过,跟了上去,他想知道这个冒充他的家伙是何人。
爬山虎身体激动的颤抖,现在全城都是腥臭的味道,白日里一直嫌弃他的人,都变得和他一模一样,世人闻不起他,现在世人都是他了。
“哈哈哈,这就是敢排挤我的下场……谁……滚出来。”
“爬山虎,居然是你,冒充我,有趣吗?”
白浪看见爬山虎,嘴角一抽,不用说这是叶天的手笔,只有他才会对倭奴这么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