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交易 (第1/2页)
闫守成和苏杳聊的很晚,再回去就有些打扰室友了。
好在苏杳定的是个标间,有两张床。
两人一早在同一个房间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太适应。
闫守成陪着苏杳在楼下的店里吃早点,刚好撞见了石铭三人。
许久没见苏杳,石铭和袁世丞打了招呼后,在苏杳的对面坐下。
陆珊依看了苏杳一眼,自顾自地坐在了另一张桌子上。
对于陆珊依的敌意,苏杳想不通,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想。
石铭向来是几个人中的和事佬,见状,替着陆珊依解释了一句:“她有起床气,还没有清醒过来。”
“我没有”,陆珊依很直白的说道:“我就是看不惯她。”
苏杳塞了一个鸡蛋进嘴里:“下次闭上眼睛,你就看不到了。”
“凭什么我要闭眼睛,你不能不往我跟前凑吗?”
苏杳喝了一口豆浆,顺了顺食:“我又没有看不惯你,腿长在我身上,你管不着我,但是眼睛是长在你身上的,你可以自己管着点自己。”
到底是闫守成的合作伙伴,苏杳不希望因为自己,影响闫守成的进度。
怼完陆珊依,也不看她怒气冲冲地眼神,仰头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完,起身背上了包。
“我还有事,先走了。”
“路上小心,晚上回来别太晚了。”
等着苏杳离开,闫守成才露出自己的怒意。
陆珊依对自己有意见大,自己不喜欢内斗,平时也就忍了她的脾气,但是陆珊依这种无差别找茬的行为,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这次,闫守成没有像以往一样忍气吞声。
“陆珊依同志,我知道你对于我做项目组长这一次特别的不服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老师这么看重我。别以为你家在市里有点关系,你就高人一等了,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提议,你连来海城的机会都没有。”
“我妻子跟着我来,只是顺路有个照应,一路上没有麻烦过你什么事情,甚至还帮你们出了餐食的钱。做人要有良心。”
陆珊依并没有把闫守成当回事,对于苏杳主动帮忙买餐食的事情,更是不屑:“谁稀罕那一份饭。”
“不稀罕你当时候就别吃啊”,苏杳那么做,只是为了让闫守成和同学相处的好一点,陆珊依的不领情,彻底的激怒了闫守成:“陆珊依,不是所有人都得惯着你的臭毛病。从今天起,你做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帮你兜着了。”
说完,闫守成起身出门。
陆珊依以为闫守成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这一次,闫守成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社会险恶。
另一边,苏杳按着余漫雪给的地址找上了门。
余漫雪的家是在一片老街区,青砖砌成的围墙隔出了几条小道。
这个时间,工厂已经开始上班了,老街有些冷清。
苏杳连着敲了好几户,都没人回应。
好不容易找到了余漫雪家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叫骂声。
“哪个好人家的闺女,会一出门几年不回家,回家就带着一个孩子,谁知道去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自己爹娘死了,这么多年没见回来烧个香,上个坟。逢年过节还得我好心给他们拔草呢。”
“现在有理了,想回来抢房子了。做梦。现在这房子充公了,是公家的,公家让我们住在这儿的,谁也别想赶我们走。”
苏杳听着声音走进去。
一眼看到四四方方的小院子中间,搭建了很多的小棚。
一个女人叉腰站在院子中间,冲着北边的一个屋子叫骂。
那屋大门紧闭,没有任何的回应。
骂人骂累了,那大妈转头看到了门口的苏杳。
“你是谁?哪来的?来干什么?”
语气不好的盘问,让苏杳有些不适:“我找余漫雪。”
“不在,这里没这个人。”
那人想都不想的回答,让苏杳愣了一下神。
不过屋里的余漫雪也是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的,只是不想在孩子心里落了不好的印象,才没有出去争辩。
听到苏杳的声音,余漫雪开门走了出来。
“苏杳,我在这边,你过来吧。”
苏杳避开院里零零散散放着的小物件,走到了余漫雪的屋子门口。
把人请进了门,余漫雪再次关上了门。
门外的大娘,看到打扮的还有点时尚的苏杳,心里的联想更加不好了:“一窝蛇鼠,不干正事。”
给苏杳倒了一杯水,余漫雪歉疚地说了一句:“让你见笑了,邻居就这样,有些时候不太好说话,吵吵嚷嚷,很快就能过去了。”
苏杳自己家里也是一地鸡毛事,自然没有嘲笑余漫雪的份,不过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苏杳只是为余梓浩难受。
“方便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余漫雪没有回声。
苏杳见状,以为她不愿意揭露自己的伤疤。
“不好说就别说了,我们商议一下正事。”
余漫雪叹了一口气,说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我父亲被荣富擎算计进监狱之后,我才从国外回来,那时候我父亲的情况已经不太好,可能有出不来的打算。”
“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荣富擎和他关系好,在海城也有点人脉,就找了上去。”
“荣富擎很爽快的答应了帮我办事,当时候我对国内的形势不太了解,荣富擎说像我这种从国外回来的,在国内行走会有影响。”
“为了不拖累我爸,我就安心地待在家里,等着荣富擎的消息。”
“这个院子,以前就是我家,我三岁的时候,我爸特地翻修过的。”
“有一天荣富擎突然跟我说,我爸的事情不太好,还牵连到我,为了我的安全,要送我去港城躲一躲。”
“当时候心里着急,什么都顾不上,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了所有的现金,我就踏上了去港城的船,自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走之后没多久,我父亲在狱中自杀,而他的财产因为没有人继承被充了公。后又被分给了附近工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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