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靖康之耻。 (第1/2页)
【公元1126年三月十六日,虽然下诏割让三镇,但太原、河间、中山三镇军民拒不接受,李纲等将领也坚持抗金。】
【于是宋钦宗下达诏书,表示拒绝割让三镇之地。】
……
大秦。
嬴政有点烦了。
行兵打仗,行诡道是正常的。
但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是做什么?
你先等备好边防再翻脸啊!
不然对方扭头过来再打你……
嬴政恍然了。
靖康之耻……金军这回是真攻破汴京了。
……
大汉。
“战与和其实没有明显的边界。”
刘邦挠了挠后背,一脸难言。
“但你不能要战的时候求和,要和的时候再求战。”
“要对自己有个清醒的认知啊。”
……
【四月,宋徽宗一行人悠哉悠哉的返回京城,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为了掌握大权,宋钦宗将蔡京童贯等六贼流放。】
【六月,宋钦宗命李纲解太原之围,将他排挤出朝。】
【他让前线武将直接听命于李纲,但李纲根本指挥不动军队,被迫提出辞职,宋钦宗就以“专主战议,丧师费财”的罪名,将他一再贬官,安置夔州。】
【七月,蔡京在流放途中病死,童贯、蔡攸等在流放途中相继被处死。】
【宋钦宗仍不思战备,压制抗金言论,同时与宋徽宗争权夺利,立十岁赵湛为太子。】
……
大汉·武帝时期
刘彻疲倦不堪的揉捏着眉头。
霍去病双目无神的盯着地上的疆域图。
“救国兴邦的机会……得来不易的时机……”
……
炎汉·光武帝时期
“有脑疾就去看啊……”
刘庄无力的呻吟着。
这宋朝……好折磨人。
你们真的……不如当初让辽国灭了呢。
……
季汉·怀帝时期
刘禅扶膝而叹。
“今日方知,蠢人当政甚为祸国殃民。”
……
西晋。
长沙国。
贾南风给正在喝粥的司马衷擦拭着嘴角。
抬眼瞟了一眼天幕。
又蠢又坏。
“皇后,朕想吃肉羹。”
司马衷突然抬头说道。
贾南风叹口气。
“行……”
……
天幕上。
一脸自信的赵桓看着底下衣服褶皱,面容疲惫的使者,带着几分嫌弃道:
“尔等有何事急于见朕?”
底下的一名使者恭敬行礼道:
“陛下,外臣赵伦拜见大宋皇帝陛下。”
“我二人今朝不以金使身份参见,而以辽臣之身问陛下安。”
赵桓眉头一皱,身体微微前倾。
“你……细说。”
赵伦恭敬道:
“金国监军耶律余睹,原是辽皇室之人。”
“他今手中握有兵权,又对金国怀有二心。”
“若陛下能与此人联合,使其作为内应,必定能战胜金军。”
……
【当时,金国使者前来商议三镇问题,宋钦宗将他们关在幽暗小屋里,只有给饭水时才能见到阳光。】
【关了月余,使者赵伦用言辞诓骗,说辽国旧臣一直都不忘旧主,一直都想着反金复辽,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宋钦宗与一众大臣经过仔细研究、讨论、推敲、斟酌,最后一致认为这事是真的!】
【然后宋钦宗就以大宋皇帝的名义致信给耶律余睹,让其与宋朝联合。】
【书信写好后,就让赵伦等人秘密带给耶律余睹。】
【他们回到金国,立刻将书信献给了金太宗吴乞买。】
【与此同时,宋朝还在策划另一个高招,就是秘密联系在西北的耶律大石,共同抗金。】
【然后这封宋钦宗亲笔信被完颜宗翰截获,交到吴乞买手里。】
【八月十四,吴乞买以宋废除割地和议、串通天祚帝之子梁王、支持辽朝旧臣余覩起兵反叛金朝为由。】
【命完颜宗望、完颜宗翰分率东、西路军,带着问罪书,再次侵宋。】
……
东魏。
高欢看的满心荒唐。
“战也不战,和也不和。”
“明明有汉唐先例在眼前,难道连抄都不会抄?”
做为皇帝,应该眼界高远,目光开阔,胸怀全局。
这有宋一代,却是一个特例。
没有战略远见,只顾眼前利益。
狭隘、短视!
这样的人统治国家,这个国家未来命运已经注定了。
……
【九月初三,因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太原三军煮弓弩皮甲充饥,老百姓吃萍实草茭,甚至人相食。】
【坚守二百六十天之久的河东重镇终于陷落,副都总管王禀投水殉国,知府张孝纯被俘降金。】
……
{太原血战呢?一笔带过了?}
{基本跟张巡的孤城十月差不多,一样惨。}
{王禀,河南开封人,字正臣。行伍出身。曾参与镇压方腊,后从童贯征辽,败于白沟,宣和七年,金攻宋,童贯弃太原还京,留他为副都总管,统领宣府司兵守太原……}
{城破后,王禀率残军与金军巷战,几十人互相支援,互相搀扶。}
{退到太原西门,因护城桥锁链断裂不能出城,左右劝王禀投降,王禀怒斥:“我岂能因为怕死,而违抗天命,辜负朝廷!”遂引刀自尽。}
{王禀死后,尸首被完颜宗翰得到,因王禀的防守让宗翰损失惨重且太过刻骨铭心,完颜宗翰对着王禀尸首大声喝骂,并令金兵践踏凌辱,最后暴尸荒野。}
{太原城破后,金兵大开杀戒,无论男女老幼皆不放过,城中房舍皆被焚毁,太原城化作一片废墟。}
{更可怕的是,太原是在宋军的眼皮底下丢失的。宋军还有十几万大军在周围救援,却谁都过不去。}
……
大唐。
“太原……晋阳……”
李渊呆愣一瞬,随即双目赤红!
“那是朕的……龙兴之地啊!!!”
“兵呢?!将呢?!!”
“你们宋朝兵马为什么不过去!都吃粪土去了吗!”
“人呢!!!”
……
大唐。
李世民看着天幕。
他想到了张巡……
是了…他应该去看看这位毁誉参半的功臣。
他们都是国家脊梁,不死英魂。
而太原失守……
李世民从汴京之围的失利就看明白了。
宋朝的军事体制是彻底落后于金国。
他落后的不在于将领军事素养。
而是指挥系统的紊乱。
宋军调动资源要得到皇帝的允许。
而皇帝又受身边的宰执制约。
宰执还包括主战派和主和派。
在一系列的扯皮中,几乎不可能做出及时的决策。
而地方将军又很难有权力调动起全局资源来组织一场战争。
所以,即便有援军,也打不过金军。
……
大唐·玄宗时期
李隆基收拾好仪表,看了眼天幕。
“高将军,张巡等人到哪了?”
高力士恭敬答道。
“圣人,昨日来报,已过潼关。”
“最晚明日也就到了。”
李隆基背负双手,长叹一声。
“到了以后,立刻知会朕……”
“朕要降阶而迎。”
……
大宋·太宗时期
“吸!呼!”
“吸!呼!冷静!冷静……”
赵匡义开始正面面对问题。
军制必须要改了。
这帮文人没一個会打仗的。
不但不会打仗,还容不下会打仗的。
这一切问题都源于军制。
而问题的根本,就在于每一位将军都只是一路兵马的将领,指挥不动其他的兵马。
就算设立一个更高级的统帅,所有的下级将军也不把这个统帅当回事。
因为他们除了受这个统帅领导之外,还有无数层级领导的节制。
“要节流啊……”
……
【十月,完颜宗望率东路军越中山府,攻陷真定府。】
【此时,李纲被贬,种师道病死,宋钦宗再派康王赵构与王云为割地请和使,前往金军大营乞和。】
【赵构行至磁州,守臣宗泽力劝他不该冒险北上,他应相州知州汪伯彦之邀只身南下。】
……
{过河!过河!过河!}
{宗泽啊……}
{必须要说明一下宗泽为什么在这里。}
{宋徽宗赵佶启动海上之盟,联金灭辽,这个决策是当时最大的政治话题,宋廷向整个官场寻求意见。}
{宗泽上书反对,这等于和六贼唱对台戏,他自知不免,索性到庐山避世隐居。}
{靖康元年,金军第一次围攻开封,宋廷派宗泽充任和议使。}
{宗泽慨然领命,临行前声称“是行不生还矣”哪怕死在金营也不损害国家利益。}
{宋廷慌了,这样的人会把议和搅黄,于是没有派他去。随后宗泽被外放知磁州,一待就到了现在。}
……
季汉。
刘备捋着长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宗泽,定是后续北伐的重要统帅!”
“看这高呼过河……莫不是两国以黄河为界?”
曹操眼睛一眯,若有所思。
“汉王此言有理。”
“如此就能解释北宋与存续三百年的疑惑了。”
孙权放下酒爵,摇头道:
“三声过河,即可解释为统帅北伐前的壮言。”
“也可解释为后面君主偏安一隅,从而悲愤高呼。”
“我偏向于后者。”
话一出口,众人深思。
……
【十一月十二日,金西路军抵达河阳。】
【南岸宋将折彦质率大军十二万布防,金军虚张声势取战鼓数百,彻夜敲击,宋军不战而溃,金军安然渡河。】
【金东路军在恩州古榆渡过河,向大名府挺进。】
【十一月十五日,过了黄河防线,完颜宗翰遣使东京,通牒宋钦宗割两河,两国以黄河为界。】
【宋钦宗满口应允,急派聂昌、耿南仲分赴宗翰、宗望军前交割。】
【聂昌在绛州被愤怒的军民杀死。耿南仲行至卫州,见乡兵差点杀了金使,仓皇逃往相州。】
【十一月二十七日,两路金军会师东京。】
【闰十一月初三,金军开始攻城。】
……
天幕上。
垂拱殿内。
头戴莲花冠,身披青罗氅。
鹤发童颜的道士立于殿前,环顾一周。
又有两个道人用白粉在金殿地砖上画了许多个大圈、小圈。
大圈外侧的左右边各画一道门,左门上写个“生”字,右门上写个“死”字。
道士一甩衣袖,南面而坐,口中念念有词。
一名道人手持铃铎,振动不已。
另一名道人一个虎跳,头顶着地,双脚向天,沿着圈圈转了三圈。
道士大喝一声:
“疾!”
一只胖乎乎的黑猫从倒立道人的衣兜里爬出。
那手持铃铎的道士也从衣兜内取出一只肥硕乱叫的老鼠。
道士又喝一声:
“生!”
两名道人把老鼠放在生门,把黑猫放进死门。
猫鼠一齐进入大圈子里,彼此沿着小圈圈转来转去。
猫鼠擦身而过,老鼠没有畏怯图逃的样子,猫也像没有看见老鼠一样。
足足表现了半刻钟,然后道士又喝一声:“死”。
猫鼠交换了进口的门。
老鼠一进死门就吓得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黑猫跳过去,一爪搭住,把它咬死撕裂。
围观的皇帝大臣皆目瞪口呆。
道士捋须长言道:
“我还有一法,可解京师之围。”
“此法名曰:六甲法。”
“只要招募七千七百七十七名军士,按我秘法招来六甲神兵。”
“再依此法用兵,我入生道则番贼不能见我,番贼入死道,则束手受缚耳!”
“如此,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击败金兵。”
“昔年唐朝李药师就依此法大破突厥。”
赵桓闻言大喜,众宰执出言道贺。
“官家!天佑宋室,乃有郭京之异人前来相助!”
“有此神兵,京师防务无虞!”
赵桓坐在龙椅上开怀大笑!
“如此,朕就高枕酣卧、坐待捷音!”
……
大宋。
“捷尼母啊!”
赵匡胤双目赤红,见什么东西就往天上扔什么东西。
碟、杯、壶、石墩、木柱、蟠龙棍、赵匡义……
“快救晋王殿下!”
那边兵荒马乱,这边状若疯魔。
“这等鬼话你也信!伱们居然都信!”
“一手江湖术士的手段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蠢货!废物!朕要扒了你们的皮!”
赵匡胤觉得自己要炸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但天幕里的一切,周围的狼藉,都告诉他。
这是真的。
……
天幕上继续播放着。
日在持续的飞雪中,朦胧的日头爬上三杆。
紧闭的城门突然打开。
高悬的吊桥也缓缓从护城河上落下。
一百丈外的三万金军奇怪的看着眼前一幕。
一队身穿青袍的人跟着三面龙旗走了出来。
“他们在干什么?”
金军首领问向身边的将士。
将士挠了挠结着冰霜的胡须。
“不知道,反正不是士兵。”
“连路都不会走,这左右摇摆的,也不知扭什么。”
“呵!还走三步还在回一步!”
另一名将士插话道:
“我看是在跳舞。”
一众金军正讨论着。
对面的龙旗队伍走完,接着是虎旗。
后面紧跟着出城的是七面大黄旗。
每面大旗后面,跟着千余身穿黄衣的百姓。
七千多人组成一个类似车轮辐条般的阵法。
轮毂中间是一名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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