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宅男的杀伤力(求双倍月票啊) (第2/2页)
然后涂节就吃到了闭门羹,公主说是驸马吃醉了酒,目前不方便接客。
涂节也没话说,只是给宁国公主行礼之后,才慢悠悠的走了。
毕竟公主都亲自出面,不可能诓骗他啊!
涂节明天也能同胡惟庸那里交差了。
王布犁才懒得掺和到胡惟庸的团体当中,人家是身不由己,或者说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老胡他也不想停下来的。
权势这个玩意,在你得到后,没有人愿意轻易放手。
“夫君,他如何会来寻你?”
朱明秀接过王布犁递给她的羊肉串,上面还撒了一些孜然草药,甚是美味。
反正在吃食上,夫君就时不时的喜欢往上面撒点草药,说是味道更加好吃,尤其是十三香这个秘方,大多也都是药材。
“不知道,在我没有同你定亲之前,他就想给我做媒,把另外一个女人嫁给我。”
“呸。”朱明秀哼哼的攥着拳头:“亏我对他还挺有礼貌的,未曾想他竟然这般恶毒。”
“幸亏我没答应他。”
王布犁哈哈笑了几声,其实那个时候老朱反应迅速,在胡惟庸下手之前先下手了。
要不然王布犁还不知道要如何不伤人的拒绝这门亲事。
毕竟一个朝廷大员从三品给你一个不入流的县衙小吏说媒,那可是天大的机缘呐。
第二天,胡惟庸接到涂节的汇报,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过他一想,依照王布犁的脾气,当然不会理涂节这个人,毕竟二人曾经有着不小的“矛盾”。
差一点就要让王布犁当不成驸马。
胡惟庸捏了捏自己的额头,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把王布犁给拉上船来。
这小子真是的持宠示骄,谁的面子都不肯卖!
现在也不去县衙上值,不知道天天猫在公主府里做什么,难不成是在造小人?
年轻男女刚成亲没多久,自然是热情的很。
胡惟庸一时间也没什么办法,王布犁这小子自从搬进公主府之后,越发的堕落了。
他一丁点也不上进。
不上进的人,你拿他没有办法啊?
靠着这点派人去弹劾他,说不定到了陛下那里又有说辞。
况且作为丞相的胡惟庸也清楚,王布犁不紧紧是江宁县的典史,他还是国子监的主簿,甚至还全权负责天子陵寝的建造以及京杭大运河入江口的改造工程。
光是处理工程上的事情,胡惟庸就觉得王布犁处理的井井有条,感觉他上辈子都干过似的。
别看开出去的工钱挺高的,但一分都没有用朝廷往外拨钱,都是那些大富商们主动购买专项国债。
就这,还有许多商人气的直拍大腿,恨自己手慢了没有抢到,希望天子开恩,也给他们个机会。
尤其是当地百姓也都念叨着天子的好,纷纷叫嚷着下次还来。
胡惟庸仔细分析一二,没有人输,大家都很满意。
天子冲着王布犁这个机灵脑瓜子,不知道为朝廷省下了多少钱,所以陛下对于王布犁闷在公主府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这小子怎么就能在公主府里待的住咧?
胡惟庸想不明白,一个大男人天天待在家里,同一些女人混在一起,他就不腻味吗?
随即他又想起王布犁那看着强壮的身体,这小子抱着宁国公主,就跟吕布抱着貂蝉一样。
可吕本他虽为汉末武力第一之人,可长久下去,也是被酒色所伤。
胡惟庸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就算王布犁他算不得吕本那强悍的体魄,可是潇洒个十年还是没啥问题的。
于是胡惟庸脸上也挂上了愁苦之色,年轻了不起啊?
陈宁瞧着胡惟庸陷入沉思,开口道:
“无需着急,王布犁他总有出门的时候,如今西北地区在邓愈的带领下,大明节节胜利,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胡惟庸眼睛一亮,他险些忘记了此事,按照惯例而言,取得大胜,天子必然会迎接邓愈等人,到时候一帮人配同,王布犁也能出门。
之后举行宴席的话,那又的是机会。
“亦或者驸马长久不上值,天子会先受不了的。”
陈宁提了一嘴,当时王布犁成亲后有二十多天不去县衙上值,惹得天子十分不爽快,遂把他叫进宫来批了一顿。
当然大家都是这么说的,真批评还是假批评,他也不知道。
胡惟庸先是点点头,随即又颔首:“你说的对,但咱不相信这小子真能憋得住不出门?”
然后让胡惟庸失望了。
他可能没听过宅男这个词,但从王布犁这里确实感受到了。
这小子是真的能在家里躺着。
眼瞅着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这小子愣不出门,一丁点上进心都没有。
即使胡惟庸读过三国演义,可他依旧不觉得诸葛亮出山前是个宅男。
“他怎么敢的啊?”
胡惟庸听着手底下的汇报,他都派人去暗中监视公主府了,只要王布犁出门,就赶快来报。
可王布犁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大家闺秀还大家闺秀呢。
她们还想法子出去街上逛逛。
这小子倒是好,一天天在公主府里快活似神仙。
毕竟胡惟庸觉得陈宁说的等邓愈、沐英等人领兵回来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咧,他们在西北取得大胜,肯定是要继续进攻,开疆拓土的。
尤其是天子得知他们初胜之后,更是鼓励他们,既然高山病不是咱大明士卒的阻碍,那就继续给咱冲锋。
必须把这帮吐蕃残部给剿灭干净,顺便让西域等地的小国也瞧瞧咱大明的兵威,看谁还敢来捋虎须!
尤其是河西走廊这块地界,还在北元的控制当中,看看有没有机会夺回来。
目前而言,胡惟庸拉拢王布犁上贼船最大的障碍,就是他不出门,你说气不气?
金山大帐内。
高丽使者李子松发现大元皇帝爱猷识理答腊如今生活困顿,时不时的就要迁徙,衣食皆是艰辛。
堂堂皇帝,连口腹之欲以及华丽的衣服都不能保证,当真是有些难绷。
尤其是爱猷识理答腊越发的衰老,看起来不久于人世一般。
可能是早年玩双修,过早的掏空了身体,颠沛流离以及丢失大片国土逃亡的路上,更是难挨。
可以说整个人都处于郁闷的状态,他的身体能健康的了?
李子松瞧着越发衰老的大元皇帝,连忙上前说着一些话。
高丽从大明那里诓骗来一些丝绸和茶叶,正是天子所稀缺的,他受高丽王所托,将来会送来一批。
爱猷识理答腊对于高丽这般懂事,忍不住老泪纵横,别看他是皇帝,可在草原上的威信下降的极快,就算是粗茶叶也难寻。
有的时候吐口水,都像是吐血一样。
“好好好,咱大元还是有忠臣的。”爱猷识理答腊连忙夸奖了他一句。
李子松是李仁任的心腹,他知道李仁任的打算,但第一次针对大元皇帝也得先送点好处,等他用完了,才好从中说钱的事嘛。
毕竟高丽也很穷啊,你大元身为宗主国,可不得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前来汇报,说是草原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爱猷识理答腊很是疑惑,这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如何需要上报。
太尉哈剌章见有高丽使者在,便请大汗先让使者下去休息,他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要汇报。
虽然爱猷识理答腊不知所以,但他却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更不用说高丽使者不过是给他送一些茶叶和丝绸,关系还没那么好。
于是等李子松退下之后,太尉哈剌章连忙低声:
“大汉,也速迭儿极大可能已经同那乞儿朱元璋他勾结起来了。”
“啊?”